“这一道疤痕,就是拜你所赐。十年了,你知道为什么上面的还是血迹斑斑,没有愈合吗?”
龙溪仔细瞅了两眼,果不其然,那刀疤痕的内侧,竟然还是还残留一丝丝血迹,脸部浓密的兽毛之下,难以遮盖的烂肉还鲜嫩得很,断然不像是十多年来的老伤疤。
在龙溪屏气凝神地听着这两者的对话时,古西河的下一句话,又是令他的心头狠狠地缩了一下。
只听古西河几近痴癫地阴声笑道:“这十年以来,每当我的伤口即将愈合的时候,我就会亲手将它撕开,让它保持每日的新鲜。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要让这种疼痛留在我心坎里,让我永远痛恨着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然后有一天,再将它十倍奉还给你。”
“哈哈哈哈哈哈!痛快!原以为老夫在这暗无天日的兽牢之内呆了十年之久,世间再无留恋牵挂,也不可能有一位故人会曾想老鬼我还活在世上。但是你……古西河,老鬼我昔日的手下败将,竟然整整记挂了我十年。你这一道伤,没白挨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雷堂一声不羁的狂笑响彻整层牢房,声波阵阵,恐怕也是传遍了整座玄字针楼也未尝不可。
可这一声狂笑却是让在场的几位给弄傻了,连那古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