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棋與棋子的論訴﹐笑著調侃道﹕「如果我打算回來做個好棋子﹐難道不歡迎嗎﹖」
德卡羅尼再次抬起頭笑了笑﹐深邃的眸子中道﹕「歡迎﹐當然歡迎﹐不過在自己的棋盤上下棋﹐恐怕你永遠都贏家。」
水驀笑了幾聲﹐話鋒一轉﹐談起了香月的事情。
「總統先生﹐聖血堂的事情你大概已經知道了吧﹖」
「我知道﹐我還知道一切都是你的傑作﹐只不過把功勞讓給了別人。」
德卡羅尼習慣性地敲起了桌面﹐輕脆的聲音如同心跳一樣很有節奏﹐深邃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
水驀知道瞞不過他﹐也不想隱瞞﹐直接了當地應道﹕「不過是巧合而已﹐聖血堂的人把自己送到我的面前﹐我當然不會放過這種邪教組織﹐兩年以前我就差一點死在他們手上﹐這種仇哪能不報﹖。」
德卡羅尼笑了笑﹐說了一堆話只不過是在繞圈﹐知道他不願明說﹐話鋒一轉﹐淡淡地道﹕「邪教那是警方的事情﹐你今天千里迢迢跑來首都不會只說邪教﹐有甚麼事說吧!」
從機場到總統府的路上﹐水驀一直在思考如何取得聯邦政府的協助﹐雖然隱形勢力是大家共同的敵人﹐但一切只有猜測﹐沒有切實的證據﹐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