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拿药来。”
不知何时已经从马车上进入房内,慕云庭仍旧握住自己的指尖,拿着流茵拿来的创伤药抹了一些在自己的指尖,清清凉凉的感觉从自己的指尖传来,就似那句话传入自己心间那一瞬间,如风似雨般的清凉缠绵。
染朝辞微微抬眸,便是慕云庭那浓密似鸦翅般黑亮的眼睫垂下。
那双清雅灵韵,线条极致优美的眼眸虽没有焦距,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是准确,细致轻柔地很,恍地让染朝辞又再次想起了早上慕云庭替自己挽发时的场景,也是这般,似乎他的整个世界中都是自己一般……
“慕云庭……”染朝辞微微开口。
“嗯?”慕云庭手上动作微顿,浅笑着抬眸,手上正为染朝辞缠上雪白的纱布,声音轻缓,“娘子……似乎是第一次唤为夫的名字。”
染朝辞垂眸,“不习惯吗?”
慕云庭浅笑不语,手上却是将染朝辞指尖缠绕上最后一道纱布,细细地拂过,确定没有疏漏的地方,才开口,“这些天不要沾水,不要去拿重的东西,不要……”
“……好。”染朝辞听着慕云庭几乎有些啰嗦的嘱咐,目光扫过自己的那包扎地洁净整齐的指尖,却是应到。
“今日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