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不知道他们确切的藏身之处,但真的不希望刚刚燃起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
“嗯...疼...”刚走出屋子没有十几米,丁柔忽然脸色不佳地捂住小腹,“痛苦”地半蹲在了地上。
两个看守立刻回身,诧然地看着她,压抑着不耐烦地询问,“你怎么了?!”其中一个也半蹲下来,紧张不已地看着她。
“喂,你至于问那么细么?”另外一个对于同伴的表现表示不理解,“老板只说把人带到了,其他的一概不管!”
蹲下来的看守白了他一眼,“你以为真那么简单?——老板可是一直强调要保证她的健康和健全,这个是死命令,不然怎么咱们看得那么紧,生怕她死了还是怎么样,有个风吹草动就要检查好了?”
听到这些话,站着的看守也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么说来,还真的是!喂,你怎么了?”
丁柔心中窃喜,但仍然低咛着,像一个真正痛苦的病人一样,她捂着小腹,想要竭力站起来,但看上去好不容易才在其中一个看护的帮扶下,才轻缓地站起身。
她咬着牙,皱着眉头,**道,“我...我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有问题,它...我疼...可以叫医生吗?”间接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