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就两天,仅仅两天,你说他怎么非要替我.....唉!” 沉默片刻的赵如松脸色再次激动得泛起一丝潮红,但紧接着便被难以释怀的悔恨和无可奈何的追忆所取代,进而发出一声近似悲凉的叹息。
刘徽因看着面前满脸悔恨不停摇头的丈夫,不由得伸出手将赵如松的掌心紧紧握了握,脸上带着些许的鼓励,柔声劝道:
“我相信老杨应该没事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不也找到一些眉目了嘛,当年的农场主任也说了,老杨当时就被部队派来的人送到西南某三线军工厂去了,去到那里至少比在农场好多了!”
听了刘徽因的话,赵如松的脸上难以释怀的神色略微好了几分,说话的语气也比之前好了许多,不过言语之间依旧带着淡淡的无奈:
“虽然如此,我见不到他心里还是很不好受,唉!西南三线军工厂那么多,这个老杨到底在什么地方?”
“可不管他在什么地方,你也不能忘了老杨的那句嘱托......”
“振兴军工,强我国防!”没等刘徽因把话说完,赵如松便将本来就挺拔如松的腰杆,再次向上挺了挺,眉宇之间更是显出一副与生俱来的坚定,语句虽然凝练,但却不容置疑:“这句话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