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最好的同学,也是现在最好的朋友安德森时,依然没有任何欢喜和快乐的神情,只是在他轻松的言谈之间能够感受些许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愉悦:
“比起这里的风雪,我更享受悉尼的阳光和墨尔本的海滩,哪怕是在之前的新德里我也觉得比这里惬意了很多!”
听了布朗的话。安德森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反而原本绅士的微笑比之前更胜几分。作为多年的老朋友,安德森很了解坐在对面这位神情肃穆的老朋友,知道奉行保守主义的他在意识形态方面对世界上任何红色政权都有种本能的敌视,即便是现在已经敞开怀抱拥抱西方世界的中国也不例外。
但这只是布朗在意识形态方面的想法。而面对涉及利益的实际问题时,布朗跟大多数盎格鲁撒克逊精英们一样,尊崇和奉行实用主义路线,只要能达成自己的利益,他们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好处。
而至于这份好处是从什么地方得来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要不然在意识形态领域保守主义浓厚且顽固的布朗,也不会在接到国内的指令和好友安德森的私人信件后,立刻动身前往中国,正是了解布朗。所以安德森带着淡然的笑容,背靠着沙发翘起二郎腿,摇晃了下手中的那杯盛着美酒的酒杯。操着一口流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