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子抽自己耳光,如果这都不是白痴,那世上再也没有白痴了。
想到这里,苏全不由得深深一叹,他败了,败得一塌糊涂,败得惨不忍睹,想想自己辛辛苦苦策划的夺位之局,就此崩塌,成为尘埃,他心痛、懊恼、无奈、尴尬,但不管怎样的心态,在心中盘庚良久之后,都化作深深的茫然........
即是对现在的茫然,更是对将来的茫然,明目张胆的盗用他的技术成果,在学术技术圈就如同市面上人人喊打的小偷、盗贼,无论之前你有多么辉煌的履历,多么要好的人员,一旦贴上这个标签,便就此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这辈子再难抬起头,在这个问题上曾经担任过滇南厂总工艺师的苏全,比在场任何人都明白.........
“卢总师,我现在无话可说!不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全再次开口,只不过先前的冷漠和傲慢在已消失不见,而是变得诚恳和决然,陪着他那苍老的脸颊和浑浊的老眼,再听此话,就像是听他在世间最后的遗言,而事实上,
他也的确是这般想的,虽然他为人不算光明磊落,在各种运动中选边站队,煽动波澜,但他毕竟是滇南厂人,爱厂如家的观念早已深入骨髓,只不过他的路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