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平一阵头晕:“老爸乃怕是混不成了,蛮子杀我边民时可曾仁厚?小种相公于艰苦环境下作战,用血打出了最佳的北上时机,那些娃真的不容易啊,但如此用命铺垫出来的良机,就因为蔡京复相的政治需求搁浅了。西平府更乃战略重地,代价已经花了,兵临西平府却不能攻,太可惜!陶节夫真蠢货无双也,种师道兵压西平府牵制西夏人两大军司动荡不得,他老小子却不敢打夏州,就算要听蔡京的废话,一鼓作气打废夏州又停兵,它会咋地?”
“……”
高俅觉得这小子思路很崩坏,怕是废了,根本有辱“奸臣世家”的价值观。然而这小子如今威严日盛,也不好意思教训他。
高俅始终不主张和蔡京对着干,那个太心惊肉跳了。万一宝贝儿子将来有天领兵出阵,也遭遇目下种师道的局面,那就惨了。
“妈的赵明诚他爹真乃绝世草包。”高方平走来走去的破口大骂,“有机会不会抓,真正该咬蔡党的时候总不吭气,不该咬的时候,他大相公张着嘴巴便哇哇乱咬!他那个心腹刘逵身为副相、枢密副使,竟不知道西北军情。全是一群饭桶草包,就这种水平也想和蔡京斗?极其好笑。”
停下脚步想了想,高方平泄气的道:“西夏使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