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施家父子,老夫瞎了眼,早该斩了他们祭旗!”常维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吼道,“你说的对!是施家在支撑丐帮,丐帮年年进贡给施家,此点老夫知道,只因这事一向很常见,也没有更好的管理乞丐的办法,有个头目管理乞丐也不是坏事,所以老夫一直在放任!”
顿了顿,常维老泪的道:“经此一事,老夫离任孟州已是不远,老夫不会死,也不怕担这个责任,只是……苦了孟州百姓!‘肥’了豺狼父子!”
“未必!”高方平恶狠狠的道:“只要及时控制局面,不继续扩大,不形成真正的哗变,那在您身上就不是过失,而是功。”
这是真的,任何事物他就有这样的双面‘性’,真个闹的太大了,损失太严重,死的人太多,那么常维即便处理得当也是罪过。他是文官士大夫,的确不会被斩了,但是贬官离开孟州那是妥妥的。但‘操’作得当,在‘乱’起来的初期就压制住,损失不大,还顺手清理了毒瘤,那就代表常维果断出击,临危不‘乱’,就是真正的为官家守护天下的聪明人,能臣。
都是聪明人,常维一点就透,眯起眼睛想了想,也暂时不计较有被这小子利用的嫌疑,果断喝道:“给事郎听令!”
“下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