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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又道:“我儿想的没错,的确如此。早前你去大名府期间,为父知道官家是想议和的,且做好了全部土地还给西夏人的打算。但时值朝局大乱,赵挺之相爷等人主战之后,种师道竟然在不等命令的情况下抢劫西夏边境,建城,开战,还吓得西夏蛮子不敢动弹,如此一来官家就算懦弱,也有点认可老夫说的我朝兵强马壮的说法,官家还经常夸奖‘高卿用心了,把朕的军队训练的很好’。所以种师道虽然不听话,但他的战绩却成为了目下谈判的筹码。就算现在有辽人介入,官家依旧不同意归还土地给西夏,只同意议和,也如此,让辽国南院枢密使朱温舒很恼火,迟迟谈不好。听枢密使张康国说,辽使威胁的意味越来越浓厚,大有借助大名府辽人街的事件,挑起边境摩擦的意味。”
高方平冷冷道:“辽人虚张声势而已,其实他后院起火,女真部族的叛乱让他现在比谁都虚弱。”
高俅叹息道:“我儿你这么想,官家却不这么想啊。以为父的经验看,最终会各退让一步,种师道停止碉堡,退回长城以南,只归还一部分土地。”
高方平不乐意,但是也得承认,这是目下的时局,所能产生的最大可能了。
高俅忽然又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