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恿当朝执政帮他作弊去蒙蔽皇帝,妈的这种事也是没有谁了。
“相爷。”高方平文绉绉的说道,“您也知道,学问提高那不是一朝一夕,如果有十年,以我的智商,我会比张商英那老狐狸还有学问,然而您觉得国朝能拖十年吗?忙于做事的我,仅有两年不到的时间,再用功,您觉得我考得过哪些专职读书的书呆子?书生误国啊。”
张叔夜一只毛笔飞了过来,高方平躲开了,却又被溅射了一脸的墨汁。
张叔夜头疼的道:“行行行行行,你没有学问就没有呗,老夫也不想说你,但你少来大宋中枢提什么书生误国,妈的国朝是书生的天下你不知道?小乡巴佬少在这逼1逼,老夫可以容忍不学有术的你,但也不许你诋毁读书,读书不是错,错的是读书的人心术不正懂不?然而心术不正的人读了书,他至少还有点规矩,还会做点表面工作,懂了不?书读多了,造反三年不成,懂了不?要全部是你这样的流氓,一但造反我国朝危险了,懂不?”
“现在你懂了吗,我朝为何那么怂却朝局最安稳,懂为什么我朝提倡读书?”张叔夜再问道。
高方平满脸墨汁,很滑稽的样子点了点头。
“然而,你打算怎么作弊?”张叔夜捻着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