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胃口会持续放大,永远没有尽头。没有一只真正能战的精锐存在,国难来临之际就没有主心骨,您是带兵的帅臣您当然知道,一但兵事再起,敌人大军压境的时候,没有敢战精锐扛住第一波,若大片国土沦陷,汉娃百姓水深火热的处于哭喊之中,那种气候下国朝军队全体性士气低落,自己吓自己,这些才是真正致命的。反之一只精锐当然无法击败辽国,但是只要能在战术上扛住他们的先锋第一波,迎头打它三至五次胜战,取得局部胜利,就足以扭转整个国朝军士的士气,进而影响朝廷主和派的思维走向,赢得时机,一但防线组建,就足以改写澶渊之盟的结果。这便是一只精锐的战略意义,此点意义和您担负的区区政治风险相比,简直不足一提啊。”
陶节夫起身,一张大脸凑过来高方平的近处,口沫横飞的乱喷道:“你是不是喝醉了,说的有些道理但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哪有这么严重!还是你把老夫当做傻子忽悠?”
汗。
高方平被喷了缩着脖子,还被溅射了一脸的口水。
见他小子乖了些,陶节夫这才又捻着胡须道:“虽然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严重,但你的意思老夫懂,道理也是有的。批准了你个兔崽子,你闯祸老夫会被咬。但反过来说,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