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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想说的你提前说了,你是个奇人,然而我很不习惯这样的被动,以后这些话你就是懂了也不许说,必须等着我先说,才能显得我英明神武。”高方平道。
“似乎……”何诗寒起身往外走的时候道:“易安没说错,你是个能颠覆常理的人,这话为何在你的口里说了出来,竟然让诗寒觉得你的要求也不算太过分?”
高方平看着她的背影微笑道:“这当做是咱们之间的第一次论道。这是心理学之一,或者是交际的技巧之一,你下意识接受了我是个纨绔子弟,是个流氓,所以你对我的心理期望值很低。所以呢,若是高廉对你这么说就会得罪你,但是我高方平在比这个严重一些,你也不会在意。”
何诗寒楞了楞,停下脚步转身,微微躬身道:“受教,不确定你一定对,但是自成逻辑,很有道理。”
于是,何诗寒身为女子,也开始深夜去配合差人走访去了。
高方平有点困,于是就地征用百草堂,倒在了何诗寒的床铺上就呼呼大睡,被子间残留一丝她身上的味道,很安神……
二更天三更天……宵禁政策正在传达,带起来的民怨自然是不小的,有些是人心惶惶,有些被影响了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