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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给戴院长赐座,顺便拿杯茶水。”高方平道。
戴宗顿时受宠若惊的样子,又想多了,不明白通判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赐座之后,高方平起身从高堂走了下来,坐在了老戴的旁边,也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迟疑少顷道:“告诉我,为何我查阅不到关于黄文炳遇害一案的卷宗。此外,我郓城有个宋江,误杀女人之后被发配江州,为何我专门查询后,你牢城营名册,却无宋江之名字,只有他来过的记录?”
戴宗听后一阵尴尬,抬在手里的茶碗在微微颤抖,还发出了声音,然后紧缩着眉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戴院长。”高方平提高声音后,还拍了一下椅子。
哐啷——
戴宗的茶碗掉在了地上,然后他什么也没说,起身跪在了地上,低着头。
“你在衙门半差的时间久了,所以学了一身的坏毛病,凡事就喜欢瞎马自惊,喜欢想多了。本官只是问了一些常例问题,有什么难以回答的吗?”高方平又道。
戴宗继续闭口。
“让我猜猜,宋江一定是出事了,还是特别大的事。而你戴宗和宋江关系匪浅,于是根据观察的规矩,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