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起来,他比老夫还拉仇恨些,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在于,帮高方平扛住压力。”
“啊!帮那小贼?”藤元芳吓了一跳。
“没有谁是永恒的敌人,老夫和他又不是什么杀父之仇。若是他猪肉平倒了,老夫立马就成为当朝最拉仇恨的人了。这叫唇亡齿寒。从他秘密进苏州、联合刘正夫迫害朱家开始,兴许这个时期,老夫和他有个共同的敌人也说不定呢?”蔡京轻声道,“你告诉我,江南东路提刑司弹劾转运司的行文,中书省回应了吗?”
“尚未听说,兴许他们在等着咱们先回应?请恩相指点如何做?”藤元芳道。
蔡京淡淡的道“子虚乌有,胡说八道。公屋制度乃大宋国策,为民做主之官员不容随便否定。为避免范仲淹之悲剧重演,勿要上纲上线。上述,就是我门下侍郎蔡京,对江东提刑官常维的回复!”
“是。”
……
那架绑过菊京的木人桩,被她来要去,作为一个纪念。
她说这个木人桩乃是她的老师之一,让她想明白了一些东西。对此高方平汗了一把,只得送给她了。
每天清晨和晚间,转运司的一个角落都会有啪啪声,那并不是真正的啪啪啪,是菊京如同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