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没人可以顶住宋国战车,至少在高方平的时代不可能。”察哥含泪跪地死谏道:“陛下不要在固执,咱们打不过高方平,就算不闹灾荒也打不过,现在咱们已经基本耗尽了最后一丝国力。不要再做无畏牺牲,留点最后的骨血吧,和高方平谈判,臣有把握,高方平真正想要的是夏州龙州以及洪州,割让了这些地方,咱们还可以励精图治,以图东山再起。”
“绝不答应,龙州和洪州可以考虑,但夏州是我西夏发源地,不能丢失。”李乾顺红着眼睛道,“那样一来等于丢失了许多河套地区,失去了这些我西夏还有什么?”
察哥死谏道:“只是部分地区而已,总比丢失整个河西走廊要好,那时我西夏就真的只有戈壁和沙子了。”
“闭嘴!要不是你是我弟弟,朕已经以动摇军心之理由杀了你。”
李乾顺已经做出了决定,就犹如当时察哥麾下的将军一样,也犹如那些赌桌上等着手气翻本的赌徒一样,总之不输光最后一把,他们是不会甘心的。
李乾顺离开了,而察哥只能在这里静候着萧合达的最后一击。
被软禁的这段时间以来,察哥思考了无数种对抗高方平的战略推演,但是没有例外,最后都是死路,死就死在西夏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