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们之间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脾气风格你也不是第一天了解。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存在谁对谁错。”高方平道:“我不追究你耍小心思,你也不要揪着我威胁打压你不放。既然你都装病进来了,戏得演玩,多住几天吧,你的医药费我出。”
童贯嘿嘿笑道:“这话说的,咱家谁的恩惠都敢收、唯独不敢收你的,这点特护费咱家还出得起。但咱家不信你这么好心,说吧,你维持我主使的地位,到底有什么猫腻要我出头呢?”
“就一点,你‘病好了’后,去找官家提议刘正夫为副使。然后咱们三一起去辽国刷政绩去。”高方平道。
童贯想到当初他进苏州和谐刘正夫的事,一阵惊悚:“你你!你不会想把刘正夫害死在辽国,然后让我童贯背锅吧?那可是朝廷重臣,打死我,我也不敢去出使了。”
“老童帅你想的太多啦。我义气平怎是浪得虚名的,其实我和刘正夫真没多大仇恨,他和你一样,虽然是超级大贪官,却是聪明人,和那些一条路走到黑的愣头青是有区别的,好歹他见风使舵的把私采银矿的事撇清了,虽然银子被他们私采了四分之一的样子,但最终主体银矿作为资产表交给户部了。”高方平苦口婆心的道。
“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