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平摇头道:“不,我走不到,那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必须有一个群体被彻底清算。而限于大宋体制和政策、以及外部战略环境。咱们大宋,没有机会撑过这次发烧,明白吗?”
“发烧?”梁红英愕然了。
“是的发烧。”高方平点头道:“内体免役力,和病毒进行的殊死作战时候,那也是打仗。在人体上就表现为发烧,那个时期身体极其虚弱。需要家人照顾,需要医生汤药辅助。然而大宋这个病人在当时,身边没家人,只有西夏吐蕃两个拿着刀要伺机闯入的贼子,与此同时,大宋身边也没有医生,辽国不会送来汤药的,就算送,也会以潘金莲的身份送来有毒汤药。”
梁红英很无语,怎么又有潘金莲的事了?她到底是谁?
高方平也发现自己神经错乱了,干笑两声蒙混过去,又道:“总之就这样吧,兴许我是错的,但在当时我固执的认为大宋免疫力,虽然打的过体内毒瘤,但咱们没有那个外部环境。于是只能采取更缓和疗法:免疫军打下江州阵地后固守,高筑墙,广积粮,成为提供大宋体力的心脏。然后就像我和察哥谈判那样,大宋免疫军和毒瘤军也暂时和平,那就是大家的利益、不把同一个寄生身体给打烂。这样拉扯着过几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