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里工作,才能减少死于野兽毒虫的伤害。
有的他说他什么也不会,有把力气,就想有属于自己的地,所以求带走。
于是这群暂时无法安置,也都对沧州怀有阴影的山民,把小牛皋的登记处挤的人仰马翻。
尽管小牛皋一再强调都有名额,愿意走的都能走,不愿意走的,给政府一至两年时间,一定在沧州或周边地区安置,解决他们的问题。
然而大家就是要挤,他们觉着官府这么说的时候肯定是和稀泥,名额是有限的,晚了别人都进成都分地去了,老子们则继续留在这里做野人。他们还认为,柴家人如同山里的毒蘑菇一般,拿走了往后又会长出来,变得更美丽更致命。
高方平给了他们一个希望,一个信仰。很显然该上山造反的人已去了,但做了这么多年山民也在逆来顺受的他们,是真正有种田思维的一群,对于什么也没有、又懦弱的他们。亲手去成都建设属于他们的市镇家园,那就是梦想。
这个年景,没有足够的武力和奔放思维,就不算艺高人胆大,很少有敢离开家园远行的人。
这就是这些山民逃户始终徘徊在沧州地界的原因,这里虽然黑暗虽然苦,但他们已经适应了环境。他们知道在这里能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