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一个高方平见过最古怪的大学问家,高方平也有些疑惑了,难道我已经醒觉了,光环开始影响人了?
“作为一个实在又无所畏惧的人,我卖瓜时候当然要把瓜的特性大声吆喝出来,这其实是赏金扛木,让大家都知道我童叟无欺。”高方平道。
傅先生头疼的摇手道:“我老了,不想接受这些东西,明府勿要把王安石那套拿来对老朽说。”
“哦。”高方平大昏官似的摸着下巴。
傅先生道:“‘自我批评’论,暂时不予评价,不论如何明府已然一派宗师,自成了逻辑和伦理,老朽再不自量力,亦不想在这脑子混沌的年老之际,和当世青年才俊雄辩了。”
高方平微微躬身。
傅先生又看着窗外,如蟋蟀似的用口技叫了几声,笑道:“前阵子到处是这叫声,听到就烦,命小双捉拿它们,晚上就梦到了它们来找老朽麻烦,蟋蟀说了,不许咱们叫喊的话你傅先生和王安石有什么区别。老朽竟是无言以对。”
高方平瀑布汗:“您仍旧对我判胡市不满?”
傅先生微微点头后,却又道:“但老朽亦看到了川中许多巨无霸家族联手垄断商道,成都并不是真的没经济,只是这份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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