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尸毒了,希望来得及。
胖子也扶着阿清坐着,然后和诗言合伙将手臂上的子弹小心翼翼挖了出来,阿清这泰国女人果然有两下子,挖子弹的过程中居然一声不吭,我看着都疼,当胖子给她消毒的时候,她才稍微闷哼了一声。
阿清说,她以前在泰国练降头的时候,偶尔会不小心让毒虫爬进肉里,为了不让毒扩散,必须马上将毒虫挖出来。
毒虫可不比子弹,它是活的,你越挖它越往里钻,那才真正叫疼,还要把刀身烫红,这样割开肉的时候既可以消毒,还可以烫死毒虫。
阿清这些话,我们其余三个人听着都疼,想不到练降头这么危险,如果没有过人的胆识和忍耐力,那还真是容易把小命都丢了。
搞定阿清的伤口后,我把糯米全都敷在了张小曼的身上,那些糯米一接触伤口,马上冒起了刺鼻的白烟,几秒过后,全都变成了漆黑色。
诗言捂着鼻子翻了翻张小曼的眼皮和查看了下伤口,问我说是不是吸食过活人的鲜血了
我点了点头,她刚才咬了叶眉,估计吸了不少血。
诗言叹了口气,说张小曼本来中的尸毒不算很严重,只是轻微被抓伤,如果及时用糯米敷上和用毒蛇泡澡的话,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