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来了一把剪刀,滴上我的血后画了几个符,再包上黄符,工具算是搞定了。
“不要,放过我吧,我错了,真知错了。”赖德州苦苦哀求着。
我坏笑着一步步向他逼近,剪刀的寒光划过,只听见咔嚓一声,赖德州惨叫哀嚎了一声,地上落下来了一根东西,几秒后就化为一摊黑色的脓水了,他的裤子上全是黑色的血。
“行了!搞定!”我笑着说道。
赖德州生无可恋的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过他早已经死了,应该说是死无可恋,胖子则望着他哈哈大笑,颇有落井下石的味道,小雨和张蔷也捂着嘴偷笑。
后来我报了警,条子果然在墙上把赖德州的尸体挖了出来,这可把那彪形大汉吓得够呛,一是条子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娘娘腔的小白脸“办事”,二是自家的墙上挖出来了一条尸体。
听说后来凶手也抓到了,杀赖德州那妹子的老公被判了无期,妹子算帮凶,也判了十几年。
条子把尸体运走后,我就将赖德州强行送去投胎了,免得他又继续作祟,搞出别的事情来。
送走了“脏东西”,张蔷总算安心了,也不用搬走了,她跟我们连声道谢,我说不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