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五品叶,其余的有四品叶有灯台子。”那头曲维扬高兴的回答。
“真是没想到啊,咱嘉康这么一滚,滚出来了这么多山参来。
我估计这周围啊,应该还有小的,不过晚间光线不好看不清楚,等白天我再看看,这地方估计没人来,谁也没注意这里。”
可不是么?白天能看见什么情况,谁也不会往底下跑啊,这要不是黑咕隆咚的嘉康一时没留意掉下来,谁也不会注意这么个地方。
“行了,咱都坐下来等着吧,等天亮再说。”
巧莲抬头看了看天,农历七月初九,天上的月亮只有一半,虽然不是漆黑一片,却也做不了起山参这种精细的活。
曲维扬依言回来,跟巧莲还有嘉康娘两个就这么坐在地上,三个人靠在一起,静静等着天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终于亮了些,曲维扬立即起来,将发现的第二棵参周围的杂草都清理了。
然后折树枝插在人参周围,将拴着铜钱的红绳搭在树枝上,开始用鹿骨签子,一点一点儿的拨拉开土。
起山参可不是个轻松的活,一定要仔细仔细再仔细,一旦弄破了参外面的皮,就会跑了浆气,也就不值钱了。
东北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