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平常日子也见不着她们,我也不知道她们过的啥样儿啊?
玉淑你这孩子也是,家里这么难,你咋就不过去跟我说说呢?”
那个生产队长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脸上很不自然的僵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那啥,你看这样儿行不行?
我们队里帮着,把荷花的丧事办了,让荷花入土为安,这样总行吧?”
这家伙也是老油子了,收了魏家三兄弟的好处,自然要护着。
他这么说,就是想轻描淡写的把事情圆过去,赶紧把曲维扬夫妻打发走。
“想得美,他们贪了那么多钱和东西,今天必须全都吐出来,一分钱都别想霸占。
拯民的抚恤金是一千块钱,加上这一年我们寄来的钱和东西,一共折一千两百块钱。
少一分都不行,全都给我吐出来。”巧莲才不会上这个当呢,冷着脸看向魏家这些人。
“他们要是不肯,我就立即去县里找人来。
我告诉你,我家男人在这边也有朋友,就在你们县里武装部。
来的时候我们去见过了,他工作忙委托我们先过来看看。
你这边不给好好办,你敢为难我们,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