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才刚露出鱼肚白,路上的马蹄声便踏个不停。
白雾似霜,朝阳高升。
晨风扫过,带下了含羞欲落的露珠。
一抹粉色身影在官道上疾驰,两鬓被汗水浸湿,呼吸也一紧一促的着急起来,眉心的合欢花开的正盛,在茫茫白雾中恍若一位飘飘而行的仙娥。
远处,一行人正散漫的歪坐在马上游行着。
黑面大汉半睁着眼,瞌睡的头垂在脖子的另一侧,一个仰头只听见“咯吱”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酸痛的他嗷嗷直叫,忍不住怒骂道:
“我说闯哥,公孙家那个臭婆娘到底出了多少钱啊,值得我们哥几个起这样的早帮她找人,啐”说罢还吐了口痰。
被风一吹那口又黄又浓的痰硬是黏在了自己腿上,恶心的大汉在马背上直骂娘。
“黑龙你恶不恶心,要吐就吐远点好吗,瞧你恶心死了”赵闯恶心的把脸转过一边。
“你以为我想,大清早的冷死人,等着痰结冰了我在拿下来”虽然恶心但是他懒得真是不打算动。
“我青云坞怎么有你这种人,粗鄙、猥琐、恶心”身后随行的大汉也忍住鄙视道。
“叫什么啊!想打架啊!我还懒得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