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如墨,屋檐上的雪细碎晶莹。
从小年夜等到了大年夜,云不易还是没有回来,若欢眉毛从微蹙变成紧拧,过年也不回来,藏剑城的烟花放了一波又一波,看的她都有些心生孤独。
若欢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不时的荡一下,不知不觉越荡越高,手抓住的绳索有些无力,再高一点她整个人多要飞出去了。
坏事不能多想,想多了就会成真。
果不其然,自己被秋千抛飞出去,要着地了,先护哪里呢,蒙住眼吧。
意想中的疼痛没有感受到,但是今天的地格外柔软。
“你躺够了吗”
身下的软地吃痛的咬了咬牙。
“呀!”若欢惊叫了一声,原来撞到人了。
若欢坐起身来。
“你还知道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呃,羞耻?”
身下的人气的哭笑不得。
若欢不偏不倚的正好坐在他的腰腹间。
“还不起来?”
那人撑起身来,带着隐隐笑意。
“哦”
那人带着黑色的纱帽,看不清是谁,墨色的衣袍上沾满泥污,衣角也有些破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