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两人是亲戚,反而有些赧颜,“丫头你倒是客气了。嗯,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到了我这个年龄的话小孩子也比你小不了多少,的确是可以当姨的人了。”
一拳打在空气中不说,反被人当成了个小孩子,徐宝藻跟个霜打的茄子一样,闷闷不乐。
目送两人离去,虽然有一两个碟子跟在后面盯梢,但徐凤年相信暂时还生不出了什么风波,相比穆馨,毕竟自己才是刘彧的心头大恨,这边不水落石出尘埃落定,镇上随时可以拿捏的剑池弟子翻不出什么大浪。
徐凤年重新在落座,耐心等待。
先前在酒楼威风凛凛,然后被人当做不倒小人一阵猛戳的刘彧大踏步走来,身后跟着同样在酒楼短暂登场又迅速离去的三人。
徐凤年笑道:“还真是走不出纨绔子弟的规矩,果真是去搬官场靠山来了。”
脸色铁青的刘彧在亭前止步,等着落在后头的三人缓缓走来。
全然没有落入险境觉悟的徐凤年笑容玩味,抬头向并无行人的四周扫视了一圈,“哟,还挺会做人的,知道先礼后兵,若是你家长辈发现我只是个狐假虎威的江湖人士,而不是你所猜想的哪个家族贵人,是不是马上就让埋伏在街角的骑兵,配合刑部高手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