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阿尘的病因乃是中毒,并非生病,并没有几个大夫能查得出来,因为实在是寻不到中毒的缘头,且更像是隐疾。”
“那查出来国公的病因乃是中毒的大夫也查不到中毒的缘头吗?”叶安宁问。
“查不到。”
顾清秋摇头,她道:“我私下请过数回这些查出来乃是中毒的大夫,寻遍了所有的缘头,都查不出来阿寻是为何中毒的。”
“那查出来国公中毒的大夫的人可多?”叶安宁再一次问。
“不多。”
顾清秋摇头:“我前后请过十几个大夫替阿尘医治,也就只有两个大夫查出来阿尘是中毒的,且这两个大夫都还是宫外请的大夫。”
“什么?”
叶安宁眉头微蹙,道:“据我所知,能进宫内为太医的,个个医术高明,高深莫测,连他们也查不出来是中毒的吗?”
“宫内的太医也只请了一个,毕竟国公府终究是外臣,一直请宫内替皇家医治的太医替国公府医治,只怕会落人话柄,也正是因为此太医的缘故,最开始我一直认为阿尘乃是隐疾生病,直到是请了宫外的大夫,方才知晓阿尘可能是中毒。”
顾清秋道:“只是我寻遍了所有的大夫,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