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三姐,为什么要说这一副画不是我画的,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还要什么证据?”
叶碧水看着叶安宁的时候,脸色冷沉了几分,冷哼了一声,道:“你一个乡下回来的野丫头,就能临摹出来赵孟?《鹊华秋色图》?”
“乡下回来的,和临摹赵孟?《鹊华秋色图》有什么关系?”叶安宁似有些不解。
“有什么关系是吗?”
叶碧水一听,冷哼一声,看着众人,她道:“诸位,她是我的五妹,这件事情我本不想说,但是如今她欺骗到了端亲王府上来了,我便不得不说了,诸位可能不知,我这位五妹她从小养在乡下,压根没有学过作画,如何能临摹出来赵孟?《鹊华秋色图》?”
“你怎知我从小没有学过作画?”
叶安宁望着她,神色讽刺无比,道:“我可是自打出生之起,便没有跟三姐一起生活过,你怎知我有没有学过作画?”
“你不要告诉我,你在乡下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能学作画?”
叶碧水冷冷地望着她,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柔模样,仿佛是笃定了她不会作画一样,冷声地质问道:“谁不知道作画需要耗时耗费经历,一个从小生活在乡下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