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只管回答我是与不是?”叶长生望着乔亦清。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乔亦清冷声地道:“这跟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我刚刚说了,如姨娘的胎象,小侯爷是知晓而又不自知。”叶长生淡淡的抬眸。
“你这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乔亦清脸色冷沉。
“意思就是,侯府派去照顾如姨娘太胎象的太医一直告诉小侯爷如姨娘的胎象尚且稳定,并无异样。”
叶长生说到这里,那平静的眸子有一抹冰冷之色,道:“可实际上,那太医早就被那聪慧的如姨娘所收买,她的胎象,早就不稳。”
叶长生说完,淡声地道:“我之所以说小侯爷知晓而又不自知的缘故,是因为侯府自小生活在深宅大院之中,侯爷应该明白自己对待如姨娘的态度,便该知晓,在深宅内院这样的态度如姨娘的胎象不可能会稳,而不自知,大概是侯爷当真天真,以为如姨娘早就乖巧听话,任由着你拿担至此。”
“胡说八道。”
乔亦清听到这里,则是脸色一变,甚至是不敢相信地道:“你说那太医被如水所收买,这怎么可能,那是宫里面的老太医了,怎么可能会被如水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