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城脸色阴沉无比。
“皇上今日要册封那西辽的和亲公主为宁妃,那西辽的和亲公主一直是宁死都不愿意,还处处反对皇上,会不会是她?”一旁的大监一直是跟着萧世城,自然是明白从前天夜里到现在发生了何事,下意识的猜测道。
“不,不会是她的。”
古扬摇了摇头:“属下刚刚查看的时候问过水云阁情况,那安宁公主昨天夜里未曾出过水云阁,前天夜里又跟太后娘娘在一起,后面接着受伤昏迷不醒,醒来后又第一时间去了福宁宫,她又受着伤,这议政殿向来是看守重地,是属下亲自命人看守的,她不可能从议政殿当中偷走皇帝之玺,也没有这个本事。”
“没错。”
萧世城死死的攥紧拳头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只是那阴毒的眼神如同殊死一搏的困兽般阴森寒冷,他道:“那个女人虽然是聪明,可是眼下没有这个本事,而且皇帝之玺朕前天晚上的时候还用过,不可能会是她偷走的。”
“奴才愚笨。”大监一听,立马磕头认罪。
“行了,还是好好用脑子想想这皇帝之玺到底是谁偷走的?”萧世城想到这里,神色阴寒无比,带着一丝的冷意地道。
“是。”
那大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