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总不能等死吧!”
沮授仰,道:“某错过最佳时机,如今就算跟主公说清楚,主公也必疑之,反而会认为某故意为之,依主公的脾性,说不定还得加大兵力,来应对晋军。”
田丰道:“绝不可再加大兵力,如果你我所料不错,晋军夜袭的兵力绝对不少,主公孤掷一注,这就使得决战提前,仓促的决战对晋军来说有利,对军心涣散的咱们可是不妙。”
“嗯!”
沮授已经无心于此,而是对田丰道:“若想让主公改变心意,恐怕要靠郭公则与逢元图了。”
“他俩?”
沮授提到这俩人,田丰便满脸不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耳。”
沮授道:“他二人虽然废物,可是要改变主公的念头,必须得从他俩人着手。”
“计将安出?”
田丰问道。
沮授看了看田丰手里的家书,道:“若郭公则知道有此家书,必然会想方设法弄到手,而后必然会向主公进谗言,主公犹豫下,必不会投入主力。”
田丰皱着眉,道:“如此,你岂不更加危险?”
“某既然身为袁臣,自然要为主公效死。”
沮授大义凛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