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某得命还用你救。”
审荣再傻也不会认为审配会杀自己,审配把自己关押起来只是做给沮授看得高姿态罢了,待沮授回来,沮授怕会亲自替自己开解。
沮授?
审荣想到沮授突然愣了,他好像记得沮授仿佛被袁绍下了大狱,按理说他父子投敌,自己就没罪,为何还没人来释放自己?难道真的把自己忘了?
怎么可能?
这么低级可笑的理由,审荣想都不敢想,更别提信了。
这期间一定出了某种变故。
审荣突然疯似得扯住牢头的衣袍,大声喝道:“说,你说,到底是什么原因,一直关押着某。”
牢头把审荣的手掰开,阴鸷的笑道:“公子息怒,莫高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牢头的话刚说完,就见侍奉审荣的下人疾步走来,问道:“公子,出了什么事吗?”
“滚,都给某滚,没某得吩咐,谁都不要滚过来。”
审荣怒喝道。
“喏!”
侍奉审荣的都是审家的人,别人审荣及审家的人都不放心不是。
下人退去,审荣深呼吸几次,才平静的道:“现在可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