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若是也保留着原来的记忆,定会找个地方,默默地等待那一刻的来临,不让任何人瞧见她的苦楚与脆弱,而是独自一人,咬牙将这一切扛过去。
“玉凝!”兰舟忽然对着屋子大喊起来,明知她不在此处,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用力瞥一眼熟悉的房间,他转身迈出屋,在院子里焦急地转了几个圈,依照他对她的了解,她定不会离这个地方太远。
那封信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
她要做的便是调虎离山!
甚至庄子里的人,其实并不是为了寻她而不见,而是得了她的吩咐,这才离开的!
兰舟愈觉得事情便是自己推测的样子。
他重新跑回屋子里,在床榻间摸索,以期找到一个机关,或者暗门,或许她并藏在暗门的后面。
然而将整个宅子细细搜寻了一遍,并无他认为的暗门或是密道之物。
雨越下越大了,天色不知不觉间,已经漆黑一片。
兰舟站在庄子入口前,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他整个人已经被雨水浇透,几乎与沉重的夜色融为一体。
宅子里并无楚玉凝的身影。
然而,他确信他的判断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