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头往河边走去。
其实愤怒发泄过后,她心里头更多的还是庆幸,她庆幸跟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而不是别的男人,这样她也不用有负罪感,也不用再觉得难以面对婆婆。
可是她就是觉得憋屈,项子润明显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还在她面前装傻充楞,看着她左右为难、纠结不已也不肯表明身份,还对她上下其手,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突然,苏可方察觉到有人朝河边走来,她警惕的回头,待看清楚来人是项子润后,小脸蓦的沉了下来:“你跟着我做什么?”
“媳妇生气,当然是来哄媳妇的了。”项子润说着将手中一根木棍呈到她面前,讨好的笑道:“打我一棒解解气?”
“一棒?”苏可方冷笑一声,下一刻抓起木棍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一棒怎么能让我解气!”
“媳妇,真打啊?”项子润身上挨了一棍,痛呼一声,边躲边叫:“媳妇,要打回家打行不?让人看见不好。”
“你还知道丢脸?”苏可方实在气极,棒棒都用尽了力气,其实她也没有每一棍都往他身上打去,可他一闪一躲,每棍都重重落在了他的身上。
打了几棍后,苏可方懊恼的扔掉木棍,坐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