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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谭重安脸色蓦的一沉:“付兄此话何意?你该不会是在嫉妒谭某,所以才这么说的吧?”
谭重安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个面沉如水的男人,莫非他真的不知道这个香囊的来历?
那次王氏母女把事情闹得那么大,付家人没把这事告诉他?
项子润看出谭重安的别有用心,在心里对他嗤之以鼻,看向他的目光却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同情之色:“谭秀才此言差矣!我师弟曾经说过:一个女人如果真的在意一个男人,她肯定会想方设法在对方面前展露自己擅长的一面,就像我媳妇,她最擅长的就是雕刻,所以她送我一个亲手雕刻的随身挂件。”
项子润伸手抚上腰际的桃木符,脸上刚硬的线条随之柔和下来。
看了看项子润身上那块雕功精细的桃木符,再看看自己手中针脚参差不齐,还带着无数毛线的香囊,谭重安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项子润狠狠抽了一巴掌似的,脸上火辣辣的。
可是让他就这么认怂,他又心有不甘,他冷声道:“付兄的师弟很了解女人?”
“他身边的女人不下二十个,所有人在他面前无不都服服帖帖的,谭秀才说他是不是了解女人呢?”项子润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