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更加无法释怀。
她的要求不高,她只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在自己遇到事的时候出现,给她安慰她,支持她,可他的反应却告诉,她在奢望!
现在她醒悟了,靠人不如靠己,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
算了,就这样吧,两人这样相敬如宾其实也挺好,有他这么一个挡箭牌在,她也能放开手脚做自己想做的事。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苏可方回了屋,而项子润自动自觉的在床前打了地铺。
苏可方本想让他到隔壁屋睡的,可是她突然觉得跟他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懒。
第二天苏可方起床,见桌上放了一碗瘦r粥,看样子是自己熬的,而项子润已经不在。
看到院子里栓着的马,苏可方知道他没走。
苏可方吃完早饭到铺子的时候,见项子润正在跟几个工匠认真的说着什么,她脚步一顿,迟疑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来了?”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问。
看到与昨日的深沉判若两人的男人,苏可方心下微顿,并没有多在他身上费心思,转而看向他手中的图纸。
待看清图纸上所画格局后,她怔了怔。
这是她这间炸铺的构造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