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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淮北的事她也无法跟师父细说,苏可方下意识不想师父误会项子润。
鲁诚之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苏可方一眼,气呼呼道:“你少替他说话!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算什么男人?”
“师父您好像也没有保护好自己女人!”项子润第一次喊鲁诚之“师父”,却是一点都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没保护好方儿是他的错,但项子润对自己媳妇这个太过“年轻”的师父始终心里有着疙瘩。
闻言,鲁诚之想到单竹音受伤中毒之事,不由一噎,冷哼了一声,对苏可方道:“我晚点再跟你说!”
说完,鲁诚之就走了出去。
自家师父一走,苏可方惊奇叫道:“子润,我师父这是承认单姐姐是他女人了?”
如果不是这样,听到子润刚才那话,她师父不老羞成怒才怪。
“这你可要问你师父了。”
苏可方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这两人不会是有戏吧?”
“出去吧,该吃晚饭了。”他低头在她唇上轻点一下,牵着她就往外走,没让她多想别的事。
吃饭的时候,鲁诚之不顾别人的眼光一个劲的往单竹音的碗里夹菜,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