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想走到薛御身边,安静无声地坐下,轻轻唤了他一声:“师兄……”
薛御的情绪很低落,他看向云想想的目光依然很温和:“谢谢你,想想。”
他想,这个时候,唯一能够理解他的人应该只有云想想了。
“师兄,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云想想还是心疼薛御。
“我也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好多年没有给自己放个假。我也算是忙了半辈子,从一无所有到香车宝马,该奋斗过的我都奋斗了,该享受的我也享受了,我也没有多少遗憾。”
这是薛御和云想想第一次这么敞开心扉地说话,以前也不是有意隐瞒或者防备什么。
只不过是他们俩到底男女有别,有些话也不好毫无顾忌地说,以免造成了误会。
“那……散完心之后呢?”云想想又问。
“想那么远做什么?”薛御还是那样像个阳光大男孩,对云想想露出白闪闪的牙齿,“想太远就是庸人自扰,我们谁也无法预料明天,后天会不会有什么人身意外。”
虽然这样说,但薛御还是不想让云想想担心:“等风波过去了,我再决定我是开个小酒吧,还是退到幕后做个作曲填词,或者……我以后还想拍电影,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