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爸坚决要她打胎。”贺惟嗤笑,“我听他的语气,要不是之前你师兄公布了他们的恋爱,他还打算告你师兄一个强/暴罪。”
“这是什么年代了,他的思想是不是太保守封建了?”云想想无语。
交往的男女发生关系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了孩子也许是措施没有做好,但怎么都是情理之中,有了孩子男方愿意负责就够了,女方的父亲还要这样逼迫。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这事儿是你师兄自己的事情,我们会处理,你好好顾好你自己。”贺惟是担心云想想误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薛御还不和徐子分手,从而心里有了疙瘩。
“嗯,我知道了。”贺惟的意思,云想想明白。
挂了电话,云想想又是一阵叹气,真是孽缘。
就徐子那样的家庭,谁扯上了估计都会倒霉。
不过这真的是与她无关了,是属于他们的私人事情,云想想就像贺惟叮嘱的那样,顾好自己就行。
她从来没有想到,她来到帝都大学的原因是为了参加电影节。
四月的天气已经回暖,云想想穿上了那一套大红色,与剪纸艺术结合的礼服裙,第一次露出了整个后背,完全透明稀薄到看不到的轻纱上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