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体。
“大师兄!”
“大师兄!”
两位义愤填膺的武当弟子很快找到张想尔,并鼓足最大的勇气把张想尔喊醒。
“如果不能给我合理的理由,你们两今天的修炼加一倍。”张想尔清梦被扰,心情有欠美丽。
“唐师兄手被人打断了手,而且断他手的人顺当把武当派骂得一文不值,说我们武当功夫是用来搞笑的……”
转述的过程,添油加醋不可避免。
“现在敬德师兄只能待在家里,连武当都不敢回来,生怕那人再次将他重伤。”
张想尔听完,有些不满地坐了起来,咕哝了一句“麻烦”,然后把手往上一抛,一枚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铜钱“铮”地飞起,在半空中不知翻滚多少来回,最后稳稳落在张想尔手中。
“不宜下山?”
张想尔眉头皱起,再次将铜币抛起,这次他获得了另外一个结果,笑道:“时辰已到。”
当日,张想尔换了道袍,辞别师兄弟,单枪匹马,飘然下山。
“此下山去无敌手,谁敢惹你揍成狗。”
临行前,师兄弟们殷殷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