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目光紧紧随着阿宁,却意外的发现她周身变了气势,横生出距离感,仿佛……变了一个人般。
洛笙歌躲在暗处观察着一切,看到阿宁的变化,不由得挑了挑眉。
细细一听便听到了阿宁的声音。
“我敬你年长,唤一声周妈妈,只是周妈妈这做派……”阿宁微凝着神色,显出几分前世的姿态来,笃定道,“我问过员外家的家丁,工钱向来是一月结一次,从没有拖欠的先例,我娘年前在这儿洗了三个月的衣物,一手的冻疮,怎么就不能要工钱了,还是说你想赖掉了自己私吞!”
“你个小丫头片子胆儿真大,敢在员外府胡说八道!”周妈妈随即从她那唬人的气势中醒过味儿来,瞪着眼怒道。
“做了活却不给工钱,这理也说不过去呀,况且……”阿宁拖着尾音,话里有话“不止员外老爷夫人的绫罗绸缎,还有你自个儿的衣裳也拿来给我娘做活,若是让员外家的老爷知道家奴这般大胆……”
阿宁点到为止,并不想闹得太僵,“周妈妈明白我的意思,咱别把事闹大了,都不好看。”
“你这小蹄子,嘴皮子的功夫倒是了得,空口白牙的说得一嘴的胡话,谁信啊。”周妈妈哼笑一声,嘴角勾着一缕不屑,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