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里满是泥巴,手掌手背上有细小的血痕,血干了,但还是可以从那些一道道的伤痕处看到里面鲜红的皮肉。
李泰提起木桶,拽着小尾巴走到河边,脱去小尾巴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只留一条小小的亵裤,小尾巴有些羞涩的看着李泰的动作。
冬日的寒风吹打在他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李泰让小尾巴沐浴,接着给沐浴过后的小尾巴细细涂上自带的药膏,这药膏是老板曾经随手给他的,虽然看着小瓶子不大,但似乎用不完一样。
清凉的药膏,带着甜甜的香气,小尾巴看着眼前这个不比他大多少的少年,许久说不出话,娘死以后他四处讨饭为生,一直被别人叫“小杂种”,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好,他觉得这个少年是可以依赖的,虽然看起来实在是冰冷的很,一颗小小的种子埋在了这个瘦弱少年的心里,生根,发芽
“什么北王病重这是怎么回事”楚云惊声到,猛地站了起来,几乎碰翻了桌子。
因为楚云虽然已经到京,但什么时候见皇上还是皇上说了算,他只能暂时等着,固阳自然回王府见父王。
在楚云安顿好之后,何大人等兵部官员自然少不得设宴款待楚云,宴席开席之前,何大人借故将楚云请到了一个偏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