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的语气虽然平淡,却让黄贤正心中大惊,徐安才是怎么死的,他自然很清楚,还是他交给卫良弼的任务,由卫良弼亲自出马,下了狠手除掉的,只是这件案子做得天衣无缝,可是今天局座突然提到这件事,目的是什么呢?
黄贤正说道:“这件事我亦有耳闻,只是局座不是让边处长去处理了吗?他是自己落水而亡,局座旧事重提,是什么意思 ?”
局座接着施加压力,说道:“忠信,徐安才怎么死的,你我都清楚,常德地处长沙通往重庆的必经之路,这个人又是贪得无厌,敛财无度,当然是死有余辜。
只不过当时卫良弼就在附近的五十七师查处军饷失窃案,你说是不是很巧?”
“这不过是个巧合罢了!局座多心了!”黄贤正自然是把嘴咬死,反正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是卫良弼动的手,自然是不肯认的。
“当然只是个巧合!哈哈,是忠信你多心了!”局座哈哈一笑,接着他的脸色变得郑重起来,“我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你们走私渠道做的多大我不管,我不多要一分钱,至于徐安才怎么死的我也不管,不过是一个酒囊饭袋之徒,我只要忠信你答应,让志恒出手把这十亿法币给销毁了,大家一切照旧,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