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伴中唯一一个比莫铮还小几个月的少年,而今也已成亲了。
最后,他们相互扶着,带着酒气,一起下山,走向顾村。
这些日子以来,如果说村中谁最心伤,一定属族长顾伯义莫属,因为莫铮是他亲手养大的,情同祖孙。
他真的很难适应,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短短三个月,他像是老了十岁,头发雪白,暮气沉沉。
老人常一个人坐在村头,一坐就的一整天,村人打招呼也不理会,众人看在眼中,都跟着难受。
“孩子,当初你被送来时,只有我膝盖那么高,衰弱的马上就要死去了。”老族长喃喃,他看着院子,仿佛还能听到那虚弱的婴儿哭泣的声音。
“后来,你终于活了下来,我们祖孙在一起,相依为命,真的充满了乐趣啊。”他轻叹,双目中有老泪淌落,恍惚间,他看到那个大眼扑闪、步履蹒跚的小家伙,扯着大黄狗的尾巴,嘴里发出稚嫩的声音。35
“族长去吃饭吧,不要难过了。”村人来相劝,事实上,每一个人都不好受。
“族长爷爷,大山外面有什么,我想去看一看,走出大荒。”稍大的时候,莫铮就已开始向往外界,想出去闯一闯。
这些话语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