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她内心深处,始终对柳茳系深恶痛绝。
因为柳氏晕车,只能坐马车。
一大家子男女老少百余人,即使驾驶着晶石悬浮车。
也只能压着速度,慢悠悠的跟着飘。
“行了,你少说两句;——都什么时候了!”
骑在战马上面的刘长河听得烦躁,不耐烦的说了柳氏一句。
他倒不是怕女人这些话传出去。
第一,还真不容易传出去。
第二,第二柳敬湖这个人虽然在女人这事儿上面,非常愚蠢的不可理喻,但是并不是一个昏庸的人。
没道理跟还是他同父异母,而且没有任何权利的姐姐,一个老妇人较真。
“许他们做得,我还不能说一句真话了?就是当年父亲名震天下,占领大赵两郡十一县,逼迫着大赵摇尾祈和,他做得不对的也没说不让人说!”
坐在马车里面的柳氏,顿时拔高了声音不依不饶:“你就是胆小,做什么事都是瞻前顾后缩头缩脑,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一辈子都是这回事儿了!”
沈长河气得脸色发青,握着马缰的手背青筋爆绽,微微发抖。
吓得四周的家族人员都是寒蝉若禁,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