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陈厚德永远都不会忘记父亲从他手上接过通知书那刻:父亲那久经风霜岁月的手,手背上一条条青筋暴起,手心长满了一层层厚厚的老茧,手指皮肤角化的很厚,因为角质层太厚,长满了数也数不清的裂痕。一道道裂痕似老松树皮的沟壑,在那宽大的手面上,好似长满了岁月留下的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褶皱,摸上去好像冬天风中的老树枝干,是那样的粗糙。
就是这双粗糙的手微微颤抖、小心翼翼的的接过大学通知书的画面深深刻在陈厚德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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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儿子考上复旦大学,村里正为他举办升学宴,所以过去帮忙帮忙。”陈党生话里掩不住炫耀道
“恭喜陈医生,儿子有出息咯。”中年汉子站起来道
“这是我儿子。”陈党生指了指陈厚德
陈厚德略显尴尬站在哪笑了笑。然后,赶快对着父亲道:“爸,我过去广场那边看看”。
“嗯嗯,去吧。”
陈厚德连忙走出去,怕再待在屋里父亲能把他夸出花来。
这几天一有病人父亲必定和对方说自己考上大学的事,陈厚德耳朵都听出茧子来啦,不过陈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