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一号,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东边的地平线泛起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晨曦也徐徐拉开了帷幕。
陈厚德像平时一样起床,在院子里练习了几遍太极拳,然后开始洗涮。
十几分钟后,仿佛焕然一新的陈厚德出现在院子里。
上身一件白色长袖衬衫打底,外面穿着一件棕色外套,下身穿着一件洗的有点发白喇叭式牛子裤,脚上穿着一双有些旧。但特别干净的仿回力帆布鞋。之前略显凌乱的板寸发也收拾的干干净净,嘴角绒毛状的胡须也刮得一干二净。
整个人焕发着青春的气息,和之前凌乱的发型、胡须邋遢,一身劳保服饰不可同日而语,不过黝黑的皮肤是硬伤,打了折扣。
陈厚德右手拿着两张样式的纸正念念有词着。这是陈厚德昨天晚上赶时间写出来的演讲稿。这时正打算记住稿上内容,为今天下午的演讲做准备呢。
陈厚德在院子默默读了一会后,便把那演讲稿折叠放进口袋,又检查了一遍钱和身份证后,大步迈去。
陈厚德身上带着可是自己五千块奖学金和父母三千块积蓄,总共八千。 所以,不得不再仔细检查一遍。
这八千块钱,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