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人总是要有些情怀的,一个国*家不能总是轻歌曼舞,一个商人眼里总不能只有利益,更应该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一支军队,更要倡导国*家情怀,当我们享受和平与安宁的时候,是边关的将士奉献自己青春与汗水。”隋建国平淡,说道。
“是啊!他们的名字可能无人知晓,但他们的业绩,必将彪炳千秋。”陈厚德接下去,说了一句。
隋建国看了看陈厚德,道:“看来你也是一位性情中人哦。”
“呵呵”陈厚德笑了笑,回道:“性情中人谈不上,我就一俗人,一位市井小民。隋厂长我觉得现在酒厂还是有救活的希望,不过这得取决于您,看您肯不肯断臂重生?”
隋建国用眼神扫了扫陈厚德,睿智道:“看来我知道你要和我谈什么生意了。你过来是想注资我的酒厂吧?”
陈厚德拿起那杯,只放了寥寥几片茶叶的茶喝了一口,道:“这确实是我今天过来的目的。在商言商,既然隋厂长没办法还胭脂楼那二十万,那我只能以账转股,然后再注资把酒厂救活。到时候我会派一人过来和隋厂长一同经营这家酒厂。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我相信隋厂长不会拒绝吧?”
“以账转股?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