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电话一接通,仇天刃就讨好道。
“嗯!看来陈厚德他们还是没找到。”万贺年很是睿智道。
“是的!我都把冰城翻了一个遍,可就算这样,还是没发现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仇天刃脸色难看的解释了一句。
“唉!大局已定,看来陈厚德故意在冰城布下了障眼法,此时恐怕他们已经离开了东北三省。”万贺年叹息了一声。
“障眼法?二爷您是说陈厚德订的火车票和飞机票是障眼法?就算是障眼法,陈厚德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离开冰城啊,更别说已经逃出了东北三省,他可是有伤在身。”仇天刃急忙辩解道。
“嗯!看来这事有人在帮陈厚德。”万贺年沉吟了一下,说道。
“胭脂楼!”万贺年话一下,仇天刃就脱口而出。
“胭脂楼可能性不大。我还真小看了这陈厚德,年轻有为啊!”万贺年感慨了一句。
“二爷!那现在……?”仇天刃对着手机唯唯诺诺道。
“魏爷赏罚分明,人在你地头溜走,那就是你责任,这话我没说错吧?”万贺年语气严肃问道。
仇天刃心里一紧,恭敬回道:“没错!”
“嗯!现在你有两条路。